元初再次有了意识,醒过来的第一感受就是头痛欲裂。
“怎么回事?”
元初痛苦地捂住头,一开口才发现从这具身体的嘴里喷出来的气味很难闻,那是一种混和着烟味与酒味的难闻味道。
想必原身之前没有刷牙,又抽烟又喝酒,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喝掉了多少瓶,才能达到这种一张嘴就能熏死人的效果。
元初忍住头痛,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
她正躺在床上,这里似乎就是原身的家。
她赶紧下床,从屋子里出来,外面是一间小小的客厅,电视机旁边放着一个电子时钟,这会儿已经是下午2点35分了。
来不及接收记忆,先把个人卫生弄好才是正经,不然一直疼痛的脑袋和嘴里不舒服的感觉,都让人难以静心。
找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还带着昨天的残妆,忍着不适的感觉,元初在阳台上取下一套已经晒干的衣服,拿进洗手间,然后开始洗澡。
刷了两遍牙,又用了漱口水,然后洗头洗澡,总共花费一个小时,总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清爽了。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是早饭午饭都没吃的后果。
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如同刚买回来的一样。
在屋里搜了一圈,最后在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包板蓝根。
拿出一小袋,用开水冲了,原身又抽烟又喝酒,肯定会上火,喝一包板蓝根正好清热解毒,而且它喝起来甜甜的,可以暂时哄哄肚子。
元初捧着热热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接收记忆和剧情。
原身姓田,名叫田元初,老家在距离本城三百多公里的小镇上。
当年她考进本省一所普通大学,毕业的时候,班里几个女生起哄想去最高档的酒吧见见世面,一个最有钱的女同学愿意出三万,其他想去的人则需要每人出一千块意思意思。
毕业证已经到手,很多工作有了着落的人早就离开校园了,剩下的那些也要准备自己租房再慢慢找工作,可舍不得把这一千块拿去酒吧花掉。
当问到原身时,原身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点头同意了。
于是,原身就跟着另外三个女同学一起去见世面。
三万多块,根本进不了包间,只够几个女生在大厅挑了张小桌坐下,然后叫了一打啤酒。
本市最著名的销金窟果然不一样,灯光迷离,来往穿梭的侍者个个都是帅哥美女,音乐声躁动,激得人耳膜都在鼓动,心也怦怦直跳。
原身头一回来这种地方,既新奇又激动,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几口。
她从来没喝过酒,两罐啤酒喝下去整个人就晕头转向了。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便趁着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提出想要先走。
她跟那几个同学的关系很一般,她们确定她喝的并不多,于是就同意了。
后来的发展就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