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形的压力,最为可怕。
父女俩谈话间,便把沈云煜日后的教导给定下了。
沈庭恭这才松了心里那口淤堵之气,看向沈云煜道:“少年人就该做少年人的事情,你是沈家的人,谢家的前程还轮不到你来担。你舅舅又不是废了,又不是没生儿子,他要是没生儿子也就罢了,我就当善心发作帮他一把,有儿子还来祸害你,没安什么好心思。”
沈琬昭笑了笑,知道她爹还在为了当年挨的骂气不过。
“这事儿您可怪不到舅舅头上,只怕是娘自己的想法。”
沈庭恭一噎,“怎么连你也帮着你那个舅舅说话?”
沈琬昭很无辜,“女儿说的不对?”
沈庭恭:……
唉,女儿想着舅舅,他有什么法子?
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一张地契来,“这是之前置办的一处院子,你拿着吧,愿给谁就给谁,我看着心烦。”
沈琬昭笑眯眯地接过,“外祖母会知道爹爹您一片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