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歪了歪脑袋，“白痴。”
柔若气呼呼地鼓起身子，九祟面前她是只能认怂，可这不代表她还得在小白蛇跟前认怂！
“你不止一次这么说我了，我好歹当初从老菜皮灰蛇手里救过你，你不对我好点就算了，你怎么还老说我？”
小白蛇吐了吐蛇信子，话里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可面上依旧是标准扑克脸，“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算是对你好点？”
柔若想了想，团身向它靠了过去，小声道：“比如，你偷偷告诉我，九祟大人他喜欢什么呀？”
“喜欢…破坏、杀戮？”
额。
柔若不死心，追问道：“这个不算，比如、比如喜欢吃什么？”
“想吃就吃，没什么喜欢的，嗜血算吗？”
我去！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柔若苦恼道：“他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之类吗？”
小白蛇红彤彤的眼眸里尽是紫团子烦恼的模样，它想了想，冷不防道：“也不是没有吧？比如，想出去看看？”
“什么意思？”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