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规矩来说程凌雪是没资格见李世民的：就算他是程咬金的女儿，可是她的身份终究只是个平民。
只不过当她着急的跟守卫说有王寅的事情要汇报的时候，守卫们只得硬着头皮传信儿去了。
毕竟王寅的特殊性李世民可是交代过的，所以只能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了。
“嗯？”李世民闻言抬起头来：“她现在在哪？”
“就在宫门口。”清风如实回道。
“赶紧带来！”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
“喏！”清风领命下去了。
当即李世民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若是王寅有事的话应该会亲自来啊？为什么这丫头来了？难道说王寅那边出意外了？
随即李世民便摇了摇头。
王寅的实力他是清楚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能伤害的了他！
可是既然王寅没事的话，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事情明显有点不对劲儿啊？
“民女程凌雪，参见陛下！”程凌雪来到殿内后冲着李世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凌雪丫头不必多礼，”李世民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道：“王寅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没亲自过来？”
“陛下，民女也不知寅哥去哪了。。。”程凌雪闻言摇了摇嘴唇：“只是寅哥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王寅回来了？”李世民闻言愣了一下：“怎么个不对劲儿法儿？”
看到程凌雪这样说，李世民当即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民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凌雪开摇了摇头，尤其是当她回想起刚才王寅说话的声音和那血红的双眼的时候，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凌雪丫头怎么了？！”李世民看到她现在一副分明是在害怕什么的样子，心中那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陛下。。。寅哥。。。寅哥他。。。”随即程凌雪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
实在是小丫头现在心中既紧张又害怕，语言表达能力明显下降了一截。
“你是说王寅双眼里有红光闪过？”李世民很快便抓住了事情的重点。
“嗯。。。”程凌雪压下了心中的恐惧，点了点头。
李世民闻言不说话了。
程凌雪的话瞬间便勾起了他心中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当初王寅曾有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过这种情况，那一次是王寅要去郑家杀人。。。
虽然当时李世民劝住住了，可是王寅离开后李世民足足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每次梦中都是被那样的一双眼睛盯着，直到他惊恐的醒来。。。
虽然不知道王寅为什么会有这样诡异的情况发生，但是有一件事李世民很清楚：上次王寅露出这种表情是要去杀人，那么这次岂不是也。。。
联想了一下刚才程凌雪讲述的王寅这一个月做过的事情，李世民无法再淡定了！
“凌雪丫头，你现在赶紧回家哪里也别去！”李世民冲着程凌雪招呼了一声就朝着殿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