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龟淡淡道，更何况是可能伤心千年这种事情？
卡米拉抿了抿嘴：“我才不会因为这样一个人类伤心呢，绝对不会。”
“人鱼公主，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是满脸悲伤。”
老海龟抬头看了看她，再次笑道。
“那……那只不过是因为朋友要走了，所以才这样。”卡米拉揉了揉脸蛋，却依旧悲伤溢于言表。
“感觉怎么样？”
林鸿正闭着眼睛，身侧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邪神。
他看过去：“不怎么样，很糟。”
“我想也是……其实之前那些任务，都是我被迫下达给你的。”
邪神说着挠了挠头，似乎觉得不好意思。
“有区别吗，我不本就是你的玩偶？”林鸿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别处。
“是你自己要跟我签订的契约，又不是我逼的你。”
邪神摊了摊手，看上去很无辜，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林鸿转而道：“是谁让你给我下达那些任务的？”
很明显，从让自己进到海族开始，一切就都是有预谋的。
甚至，遇见卡米拉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一个我的前辈。”
邪神没有明说，只是提起那个人就撇了撇嘴，明显关系不怎么好。
“罢了，现在问再多也没有用，我要被永远关起来了。”林鸿苦笑。
“那前辈说这是你的孽，你的果，你必须承担，否则无法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