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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无边，危机四伏。
凌晨。
青城。
李十二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挂钟。
有些发呆。
在他对面，坐着白鸣。
白鸣中毒未愈，身体有些虚弱。
此时面色苍白，靠在沙发上，拿起一瓶可乐，大口喝着。
“嗝……”
一口凉汽水下肚，他十分享受的打个嗝。
“大哥，您是高手，一天一夜不睡都没事。可小弟我中毒还没好，熬下去要废啊……”
白鸣将可乐放在茶几上，看了眼手上劳力士。
已经二十四点。
困。
“啊……”
他忍不住打个哈欠。
“咱俩再聊聊，上次信那个事。”
李十二托着下巴，陷入沉思：“先对对事情起因，再到结束。这件事搞不清，我心里不踏实。”
他在杀死归灵前，得到绝密情报。
白鸣的信，是司马无忌给的。
都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排除归灵临死前抛出烟雾弹，想要迷惑李十二。
可大概率，这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