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羡初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
杀了宁笙？
宁笙在陆初尧心里的地位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代替的，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恐怖的念头？慕羡初都觉得是陆初尧在开玩笑。
“人格分裂。”陆初尧淡笑了一下。
带着无尽的苍白。
不用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
仿佛在下一秒，他就会做这样的事情，以前不觉得，可是现在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他潜意识里有一个自己，在呼吁在祈祷他自己对心爱的人动手。
因为这样，就可以没有缺点。
没有缺点。
说明了什么？依旧是从来那个自己。
让人觉得恐怖非常害怕的自己。
“尧爷，你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有截解决的办法，我不知道你心里头的想法，也不知道你潜意识里的人格，可你一直躲在这里，永远都好不了。”
难不成，打算脱离世俗吗？
逃离宁笙一辈子吗？
这个想法着实不太好。
“你应该清楚宁笙的能力，她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宁笙现在知道了一切，肯定会有什么措施的。”慕羡初说道。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
只有宁笙，只有用宁笙才能打动陆初尧。宁笙是尧爷唯一可以妥协的退路。如若是其他人，不管说什么，尧爷都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