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尝试过好多办法后才找到的解药……”狐族长老简直快要哭了,自己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
“是给它吃吗?”还好这是只鸟,鸟吃米,很靠谱。
“不用,撒它头上就行了。”最好是埋在里面,好得快一点。
谢道之忙抱着璎珞上前问道:“前辈,请问这个小姑娘一直昏迷不醒,是有什么不妥吗?”
狐族长老照例亮出定海珠照了照,摇头道:“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我可以肯定不是因为被诅咒或者中什么法术而昏迷的。”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含笑道:“以在下之见,应是法力耗尽,元气不足,假以时日定然可以恢复如初。”
目光中有些许迷惑,他觉得自己感应到了一个更为强大的灵体,绝不可能是属于这个不到二十的少女可能修得的。
但是他并没有说破。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所谓的命运啊,并不是他这一个外人能改变的。
整个脑袋都被按在糯米里的青鸟很明显很难受,它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邬先生牢牢地按住,漂亮的羽毛都乱了,长长的尾羽折了几根,身上脑袋上全都挂着一粒粒的糯米。
“啾啾啾!”青鸟一脸悲愤,可是它的抗议似乎并没什么用。
“你乖一点,笨蛋!”邬先生的魔掌简直是它的噩梦,逃也逃不掉,挣也挣不开。
好在身体里面的那种几欲将自己撕裂的痛楚和阴暗的感觉总算是慢慢地消失了,就好像肚子疼的时候,觉得自己都快死了,一下子肚子不疼了,那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意识到这个米还是有用的,它总算安静了下来。
虽然狐族的众人仍在呜呜咽咽,长老却觉得似乎公主殿下的尘缘未尽,看似十分偶然的相遇,却很有可能是一切缘分的开始,这在他过去的几千年的岁月里,常常得到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