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只能瑟瑟发抖的去前院回话,看到端王那冷着的脸都吓跑了。
公孙兰为了防止端王闯进来,就是连院子的门都落了锁头。
酆宁在她身后轻笑:“太夸张了点吧,怎么样我这都是女闺阁,他还是不会随便闯进来了。”
果然没多久前院就来人说端王臭着脸走了。
端王走后,两个无聊的女人换上了男装出门了。
酆宁一身玄衣绑了高马尾英俊不凡,公孙兰一身侠装飒气十足。两个人一出门口就被端王的人发现了。
“当真?”
李飞扬简直不敢相信,小野猫竟然敢去逛窑子,还带上了阿宁。不行,他真是太惯着她了。
端王吩咐道:“你去把这件事情也告诉太子。”
那个属下领了命轻点脚步走了,李飞扬带着人一路杀到了青楼。但是到了门口他又折回到对面的酒楼。
李非白到了的时候只见他优哉游哉的喝上了茶,还摆上了棋盘。
李非白道:“你还有心情下棋。”
公孙兰竟然教唆阿宁去光青楼,简直是荒谬,女子逛青楼成何体统。
李飞扬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大哥,不要急,我已经派人进去找了,就让她们两个玩上一会。”
“玩?玩什么?你真是,你不去我去。”
李非白拔腿就走,李飞扬淡定的坐在原地,果然没多久,下了楼的李非白就又回来了。
“行吧,就让她们玩一会儿。”
其实是下了楼他才想起来,那可是妓院,要是被朝廷里的人看见他堂堂太子逛青楼,明天御史台的老家伙们又得连夜上奏了。
李非白也跟着淡定的喝茶,执起黑子和李飞扬下棋起来。
李飞扬道:“大哥,今日魏王府有动静了,淑嫔夜里头悄悄去过一次。”
自从两年前那件事情之后,皇帝就一直这么关着魏王,当年并不是什么大事,皇上完全可以将魏王摘出来,可是没有,一狠心就是关了两年。
“父皇知道吗?”李非白一子落下,看着他。
李飞扬摇摇头,紧跟着落子:“是瞒着的,找了个替身留在宫里,偷溜出来的。进去半个时辰就出来了。”
李非白停了落子,微怒:“难不成她又想教唆老三做什么。”
两年前就是教唆老三从江南回来,趁着自己大病拦权,父皇就是看出来这事儿才将老三关了起来,希望他能反省,罢了这拦权夺位的心思。
李飞扬示意他落子:“我的人怕打草惊蛇,没有靠近,只听了个模糊,有关于子嗣的样子。”
这么一说,李非白想起来母后曾在他面前念叨淑嫔最近常常去父皇每天必经之路等着的事情。
李非白道:“怕是已经开始了,今日听母后说起过,淑嫔频频在父皇面前出现。”
李飞扬落下一子:“难不成她还打算老树开花让父皇老年得子?”
李非白顿悟,说不定还真是,淑嫔野心极大,早年间害死不少宫里的孩子,父皇念着耿家也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耿家没了之后她就教唆老三回来,结果老三就出了事,等了两年父皇都没有将老三放出来的意思,只怕想借着这一次再得盛宠恢复以往的荣华。
李非白道:“继续盯着老三,淑嫔那里我回头跟母后说一下。对了,听母后说文贵妃近日病了,是大病,你还是多进宫看看她,不行就让公孙兰进宫陪陪她。”
李飞扬怎么不想,两年来他每次跟母妃说他立王妃了,可以多进宫陪陪她了,可是母妃都不让。
李非白继续道:“你要是担心母后那边,回头我跟母后说就是了,你我兄弟,母后不会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