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干的事吗？林芊芊这不就是在作践她的儿子！云母难得发了一次怒，但也是好声好气地讲着，说家里有下人，不需要让云贺齐来干这些事。
林芊芊就不爽了，“鹤齐是我丈夫，以后是要和我一起过的。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是鹤齐爱我的表现，怎么就被你说成作践了？这事贺齐都还没说什么呢。”
云母被气到说不出话，拉着云贺齐问：“你看看你这媳妇说的是什么话，有对婆婆说话是这个态度吗？”
云贺齐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帮娘吧，芊芊会生气，帮芊芊吧，娘会生气。但芊芊好歹刚生完孩子，脾气冲点也是难免的，他求助地看了一眼云母。
云母懂了，“我知道了。是你们嫌我碍眼了。我这就走，你们小两口好好过！”
云贺齐急忙说：“娘，我和芊芊都不是这个意思。”
云母却不想说话了，媳妇有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自己还看不出来吗？更何况，还有一个颜宁做对比呢！
见云母走了，云贺齐想追，林芊芊却不让他去。“你娘怎么这样啊，说几句就闹脾气。你不许去，她一个人在北平人生地不熟的，迟早还是会回来的。你听，蕴茹哭了，还不先去哄你女儿。”
云贺齐只好应了，他想着娘裹了小脚也跑不了多远。
云母走出去却没人来追，不好意思回去，只能逞强着在外面随便找了处地方呆着。只见天渐渐黑了，云母也歇了那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