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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靖寒握着她拳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打断了云桑的思绪。
他正色的道：“桑桑，我知道，让你接受我很难，我不求你现在就接受我，你只要不赶我走，剩下的一切，交给我，交给时间好吗？我一定会解开你心中的结，嗯？”
云桑看向夜靖寒，凄楚的笑了笑：“如果世界上，有可以让人忘却一切的药，该有多好呢。”
夜靖寒坚定的摇头：“你是受害者，你不需要忘却，只有不忘却，你才能一辈子，都牢牢记住我曾经的恶，我也不会避讳自己曾经犯下的错，我愿意偿还，我要用我的一生一世，来偿还你们。”
一生一世……
云桑呼口气。
一辈子，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
如果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释怀，难道……要揪扯他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