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笙看着薄森这样，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接受薄森，还是不应该接受薄森。
薄森对慕笙做的事情，慕笙记得非常清楚。
想到这里，慕笙不由揉了揉鼻子，苦涩敛眸道：“我不怎么喜欢香水味，以后你要是想靠近我，就不要在身上涂这么多香水，听到没。”
她说这话的时候，瞥了薄森一眼，眼神带着严厉之色。
薄森因为慕笙的严厉有些被伤到，不过很快，薄森便面露欣喜。
慕笙不喜欢香水味，她这是告诉他，她的喜好吗？
“茕茕你放心，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在喷这些香水让你不开心了。”
“我以为你在医院闻多了消毒水的味道，应该会喜欢香水味的。”
薄森像个忐忑不安的孩子，看着慕笙。
夏凉也从未见过薄森这样说话。
在夏凉的眼里，薄森一直都是一个帝王的角色。
像是现在对慕笙说话的样子，是夏凉没见过的。
薄森……是真的想疼慕笙这个女儿吧？
毕竟三十年多来，薄森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
慕笙被薄森这个样子看着，浑身有些不自在。
她不想在意薄森，拉着席北冥的手，小声道：“我们回家吧，我想悔儿和念念了。”
今天是慕笙出院，慕笙还让许墨去夏侯家将夏侯念接过来一起吃晚餐。
她想，夏侯念应该会过来吧？
夏侯念其实是一个心底非常善良的孩子呢。
“好，我们回家。”
席北冥摸着慕笙的头，牵着慕笙上车。
薄森见慕笙跟着席北冥上车，他的神情有些落寞，想要跟上去，又怕慕笙会嫌弃自己，只能站在原地，神色黯然的望着慕笙的背影，不敢上前。
夏凉跟着北堂墨原本也要上车的，在看到薄森的样子后，夏凉心有不忍道：“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上车？你欠了茕茕这么多，你想就这个样子不偿还给茕茕吗？”
夏凉的话，让薄森愣住了。
夏凉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想到这里，薄森看向夏凉的目光，带着些许复杂和缱绻之色。
夏凉被薄森看的浑身有些不自在，凶巴巴道：“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上车吧。”
薄森一时之间仿佛和夏凉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那个时候，夏凉也是会像是这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