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冥感觉自己的心到现在都还很疼……真的很疼很疼。
慕笙,你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萧珩拉着安茜走出席北冥的房间,安茜一直隐忍的泪水不由自主滚落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伸出手,紧紧抱住萧珩的脖子。
看着抱着自己哭的这么伤心的安茜,萧珩抬手,轻轻摸着安茜的头发,叹息道:“哭什么?坏消息还没有传来,我们自己就自乱阵脚了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大概是看到席北冥刚才那副样子,让我想到了当初眼睁睁看着你离开,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林寒昔,你不能在离开我了,知道吗?”
又是……林寒昔吗?
萧珩什么都没说,任由安茜抱着自己。
安茜将脸紧紧贴着萧珩的胸膛,眼泪落满萧珩的胸膛。
萧珩心疼安茜,用力抱紧安茜的身体,任由安茜哭。
安茜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平复心情,松开萧珩,揉了揉鼻梁,哽咽道:“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不知道能不能传来好消息。”
“好。”
席北冥自从半夜心悸后便在也没有入睡。
他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管家说夏侯瑾过来的时候,席北冥才从楼上下来。
夏侯瑾见席北冥脸色晦暗,皱眉道:“你怎么回事?”
席北冥的脸色这么难看,活像是死了老婆的赶脚。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