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了你，要死了，你不是应该开心？”
夏侯念无视林萌愤怒的语调，打断林萌，眼底飘过一丝冷淡问。
林萌的身体僵了僵。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驳夏侯念的话。
林彻用那种强迫的手段强迫了林萌，林萌……的确应该开心的，可是……为什么看到林彻要死了，她这么难过？难不成真的像是夏侯念说的那样？她其实……
“我才没有，我只是因为林彻是我哥哥，我才会……那样紧张的。”
林萌用力抱紧怀中的林彻，脸色发白，对夏侯念解释。
夏侯念瞥了林萌苍白的脸一眼，面无表情道：“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林萌，你最终还是舍不得，不是吗？”
最终……还是舍不得？
是啊，最后的最后，林萌，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林彻受伤，舍不得林彻因为自己发生任何事情。
“夏侯念，你知道吗？我从懂事开始，见到的人就是哥哥。”
“哥哥说父母出车祸了，所以我们兄妹两个人一直相依为命。”
“我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喊哥哥，我走的第一步路，是哥哥扶着我走的，我生病了，是哥哥陪着我，我难过了，是哥哥抱着我。”
“林彻，其实真的很好，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林萌，爱不爱林彻，只有你自己知道。”
夏侯念深深叹息。
林萌不在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中的林彻发呆。
夏侯念说，爱不爱林彻，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笑的很苦涩，没在回应夏侯念。
夏侯念见林萌不回答自己说的话，也没有在意。
终究林萌自己应该清楚，自己究竟是爱林彻，还是恨林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