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你是不是怀疑她也是慕笙。”
姜黎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她希望席北冥摇头，可是席北冥却沉着眸子，对姜黎缓缓道：“是，我怀疑她是慕笙，可是你又是谁？”
“我不知道。”
这种事情，就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席北冥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你们谁是慕笙，可是总有一个人是她。”
第一眼看到姜黎的时候，他认为姜黎就是慕笙。
可是，看到阿九的第一眼，他觉得阿九和慕笙判若两人。
但是那种感觉又是什么回事？
在面对阿九的时候，和面对姜黎的时候，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席北冥有些慌。
他有一个很荒谬大胆的想法，或许，自己一开始，便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
姜黎有些慌了。
“北冥，你的意思是，我可能不是慕笙？”
“到了医院，便知道了。”
席北冥觉得有必要让她和阿九做一个测试。
姜黎明白席北冥的意思，她的脸僵的厉害。
“我说过，我不是慕笙的，但是你一直说我是慕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慕笙，我的确在两年前受过伤，没有一些记忆。”
当然，这些不过是谎言罢了。
她只是希望席北冥不要将注意力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席北冥抱紧怀中的阿九，淡淡说道：“是我的错，当时看到你和慕笙一模一样的脸，就以为你是慕笙。”
席北冥这样说，难不成是确定，姜黎并不是慕笙？
想到这个可能，姜黎深呼吸，看着席北冥缓慢道：“你……是觉得她是慕笙吗？”
“她和笙儿完全不一样。”
这个女人是杀手，她的眼神很冰冷甚至无情。
慕笙不会有这种眼神，所以这就是席北冥迟疑的原因。
他不确定哪个才是慕笙，或者是慕笙坠海的时候，遇到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样，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你还怀疑？”
“我不知道。”
若是今天没有遇到阿九，席北冥或许没有这么多疑惑。
可是现在又遇到阿九，席北冥心中那股情愫非常强烈。
姜黎垂下眸子，没在说话。
席北冥现在怀疑她不是慕笙，而她原本就不是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