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了脸。
项上聿摆过她的脸，让她正对着他。
穆婉锋锐地看着他。
“你这眼神……”项上聿似笑非笑的锁着她，“恨我？”
穆婉不出声。
“恨我碰了你？”项上聿又问道。
穆婉的眼神松动了些。
是的，她恨他不顾她的意愿要了她，让她看到了自己是多么的无能，无力，弱小，以及肮脏。
项上聿笑了，“如果这样就让你恨我，那么，恐怕，你会将我恨之入骨。”
他猛的，扯破了她的裙子，直接丢在了地上。
穆婉吓的往后退开，可是她又能退到哪去，握紧了拳头，防备地看着项上聿，“我今天不想做。”
项上聿阴冷的锁着她，那眼神，比蛰伏的野兽还要凶猛。“你什么时候想做了？”
“你这里没有床。”穆婉找了个理由，听起来啼笑皆非。
“有椅子。”项上聿朝着她靠近。
“你这里不隔音。”穆婉往后退。
“我让他们都堵上耳朵，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听。”项上聿朝着她再次走进。
穆婉已经在最边上，退无可退了，“我……没洗澡。”
“我不嫌弃你，我也刚好没洗澡。”项上聿邪佞地说道。
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他发生关系,低下了头，闭上眼睛。咽下苦水，抬眸，已经不再紧张和害怕，目色也变得清明，“等回国后，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