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觉得挺丢脸的，别过脸，不敢看他。
顾凌擎扬起笑容，握住她的下巴，让她正对着他。
“挺好。”他说道。
白雅眼眸闪烁着，应了一声，“嗯。”
顾凌擎愉悦的笑出声。
她的认可比他打了胜仗都高兴。
他沿着她很慢的让她适应。
三年前，他被药性左右了理智，非常的粗鲁，野蛮，应该让第一次的她吃尽了苦头，带着内疚和补偿的心意，他这次非常的缓慢，吻着她的嘴唇。
白雅觉得挺疼的，脸色苍白了一些。
她记忆中的第一次带给她的只有痛苦。
其实她很不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跟苏桀然发生关系，明明，感觉并不好，难道是因为爱吗？
白雅倒吸着气。
她不喊疼，就连惊呼都压抑着。
但是顾凌擎知道她很疼。
“小雅，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我也会对你负责。”顾凌擎忍着哄道。
白雅凝望着他。
因为是他，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他，他对她说，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她有事。
第二次，因为他，她喝醉酒了，还能够平安无事，他还送了她一套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