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丢脸。
可又非常非常不想再和项上聿发生关系，脑子里很糊，她需要吸收点新鲜空气，让自己的心思静下来，打开了窗户。
冷风吹进来，打个了寒颤。
“你说你是不是蠢。”项上聿靠过来，把窗户关上了，睨向她。
靠的太近了，穆婉别过脸，“我今天想要休息，可以吗？”
项上聿摆过她的脸，让她正对着他，“z国的时候说回去后，我给你时间，中午的时候说晚上，晚上的时候说休息，给你休息的时间已经够了。”
“以你今日的地位，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冬天里我就是不太舒服的，天太冷，也容易感冒。”穆婉眼眸闪烁着说道。
“楚源，去温泉别院。”项上聿吩咐道，不说话了，冷着脸看着前面。
车上的气氛凝结到零点。
穆婉看向窗外，眉头紧拧着。
“要做多少次，你才能习惯？”项上聿冷幽地问道。
做多少次，她都是不会习惯的。
可这句话说出来，项上聿肯定不会放过她，“你……不觉得，有点频繁了吗？”
项上聿嗤笑了一声。“跟邢不霍那种五年都不行的人来说，三天一次确实频繁了，但是对正常人来说，三天一次，偏少的，好吗？”
“你……”她难以启齿，眼眸闪烁着，别过脸。
倒不是她某些方面冷淡，只是，对象不是她想热情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