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吃疼，睁开眼睛，看先前面的河流。
项上聿还是没有松开她，品味着她流血的地方，又吻了一分钟，才松开她。
穆婉平静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项上聿擦着她的嘴角，很认真，也很锋锐地说道：“要是没有那通电话，你死定了。”
穆婉轻点着地面，在秋千上晃晃荡荡地，“你觉得我是跑了？”
项上聿勾起嘴角，“你跑得掉吗？”
穆婉看向项上聿，目光缥缈，往上勾起嘴角，“我想跑，就不会回m国了，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决定了，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了。”
项上聿勾起穆婉的下巴，“你决定什么了？”
“做你的妻子，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穆婉说道。
项上聿顿了顿，不敢相信，眯起眼睛，很是防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我像是骗你的样子吗？”穆婉反问道。
“我怎么觉得你无时不刻地都在骗着我。”项上聿确定地说道，再次在穆婉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下，“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已经当真了，如果你耍我，我保证，就算我化成灰，也会让你记住我。”
“你现在化成灰，我也能记住你，但是你化成灰，我保证认不出你，都成灰了，跟垃圾场焚烧出来的东西也没什么两样了。”穆婉说道。
项上聿抿着嘴唇，捏着穆婉脸上的肉，“你说，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真话你会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说假话？”穆婉说道。
项上聿起身，拉着穆婉走。
“去哪里？”穆婉下意识地问道。
“我不开心了，你说去哪?”项上聿说道。
穆婉有种不好的预感。
项上聿在某方面太强，而且，不知道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