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来，也就不要命了，生气地说道：“是你妈妈先打我们夫人的，我们夫人被打的遍体鳞伤，眼睛也瞎了，晚一点，夫人就死了。”
“什么！”项上聿看向穆婉，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面前，打量着她。
穆婉的眼中没有一点色泽，平静的如同死水。
恨，怒，喜欢，厌倦，好强，不屈，这些，都没有了，好像日月失去了光泽，花草失去了香味。
“去医院。”项上聿怒道。
“先生，老夫人那边还要你一个交代。”楚源提醒道。
项上聿犀利的扫向他，“我说去医院，你没听到吗？”
项上聿的手下不敢忤逆项上聿，低了头，“是。”
穆婉被人抱了起来。
她看不到抱她的人，只觉得这个人手臂很有力度，个子很高，呼吸强势而又霸道。
应该是项上聿。
他没有说话，把她放到位置上，坐到了她旁边后，也没有说话。
或许是眼睛看不见了，其他方面就会灵敏很多。
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并不稳定。
“开心吗？”项上聿沉声问道。
“你觉得我现在是开心的样子？”穆婉反问道，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