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头发上带着早晨的湿气，眼圈发黑，眼中还有些血丝，“你一晚上都待在这里吗？”
顾凌擎没回答，“你现在是要出去买菜吗？”
白雅点头。
“我……”顾凌擎欲言又止，“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看起来很疲惫。”白雅微笑着说道，经过他，朝着她的车子走去。
她对他，跟对邻居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顾凌擎握住了她的手，拧紧了眉头，心里疼的好像有刀切割在上面，有些透不过气了，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我陪你。”
他再次说道，用的是陈述句，铿锵有力的。
白雅看向他的手，眼神淡淡的，睨着他那张刚毅俊逸的脸蛋，“陪一时而已，何必强求。”
“我都可以解释的。”顾凌擎沉声道，一项刚毅的他，眸中迷蒙上了雾气。
他知道，她已经决绝，把他推离了她的世界，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雾气聚集。
顾凌擎紧握了拳头，深邃的看着她。
白雅想起他们前几天野营时候的场景，心中有些暖意，眼神也松动了一些。
但是，她不想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我为什么会离开你？”白雅问道。
顾凌擎抿着嘴巴不说话。
他怕，他说出口，他就真正出局了。
所以，他选择了撒谎，“你以为我死了。”
白雅垂下了眼眸，心里隐隐的痛着，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今天要去大师那边听课。等明天，我再给你最后的答复，好吗？”白雅平和的说道。
“别去。”顾凌擎要求道。
他昨天生气，一来是白雅和其他男人聊得开心都没有搭理他，他吃醋，二来是，他总觉得古法大师要拉她出家，所以他不开心。最后他带走那个女人，是担心女人是故意假装的，会对白雅不利。
但他的性格，一直以来，只做，不说。
他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这样的自己，一次一次的伤害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