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还是没有反应,将脊梁骨挺得笔直,我心中一动,立刻从后座站起来,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这一探,我愣住了,完全没有呼吸。
这辆出租车居然是一具尸体在开!
糟糕!
意识到情况不妙,我整个心都抖起来了,本能去抢夺方向盘,此时车速已经狂飙到了将近120码,扭动的车头在马路上走着S曲线,已经驶向了一座铁桥。
我扣紧方向盘,正要抬脚去踩刹车,那尸体却骤然动了一下,墨镜下的眼睛弥漫出一股暗红色的凶光,邪邪一笑,猛踏油门,将汽车对准桥头一座石敏撞过去!
厚厚的茶色墨镜片下,一双血亮的眼睛正在跟我対视。
那种目光,刺得人心里直发毛。
握草!
我本能地爆了声粗口,意外来的太快,几乎让我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眼看着失控的汽车正以超过一百码的速度疯狂地冲向石柱子,心中顿时一紧,赶紧撞开车门,飞扑而下。
轰咔!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那汽车便迎面撞击在了石柱子上,巨大的冲击力作用在上面,整个发动机箱都瘪了,而我则在一股惯性的携带下疯狂地往前一滚,眼看着就要沿着栅栏中的缝隙,直接掉落到江水中去。
这铁桥横跨两岸,与水面上的落差超过五十米,我要是直接滚落下去,跟摔在铁板上的区别不大,就算不死,也得蜕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