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直觉告诉我,孙寡妇执念太深,不可能被区区几张符纸吓退,我的心一直悬着,视线转移,见春花还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定了定神,决定先走到她身边再说。
念头一起,我快速走向床头,路过一面镜子的时候,余光却瞥见镜子里的画面,顿时心中一沉,吓得魂都快飞了。
我背上挂着一道影子!
孙寡妇慢慢咧开了血盆大口,撕裂的嘴角挂着黏糊糊的血痕,咧开到了后脑勺,露出一嘴好像鲨鱼般的锯齿,鳞次栉比的尖牙好像两排弯曲的钉板,一口啃向我的后脑勺!
卧槽!
我眼角一跳,飞快把黄符往后面甩出去,一声声“滋滋”响后,黄符恰好砸中了孙寡妇的嘴,她嘴里冒出一大团浓烟,惨叫一声从我后背上跳开,一转身,手脚并用爬进了黑暗,等我起身去追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她的影子。
我额头上爬满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还好刘老三留下了这许多道黄符,否则我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刘老三临走时说的话没错,孙寡妇已经被他伤到了元气,只要我有符纸在身上,她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这样一想,我心中大定,松了口气坐回了床板上,老实说我已经没力气了,浑身湿漉漉的全是冷汗,不得不找个东西靠一会儿。
可屁股挨着床板的一瞬间,身后却有“咔嚓”声响起,我本能挺直了后背,回头之际,只见床板炸裂,床上哪还有春花的影子?
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