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忽明忽暗的灯光映衬着顾廷钧轮廓分明的脸,他用手指摩挲着酒杯,“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好,好啊。哈哈哈……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喝酒。”顾廷钧说。
两人喝了不少酒。
顾廷钧多半是生气的,苏洛洛竟是冉家的千金血脉,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可从未对自己提起过只言片语!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将自己当作知心人?
这么大事,还瞒着他。
顾廷钧心里多少苦闷,多了喝点。
酒过半旬,霍以琛才提议够了,可以回酒店了。
……
从卓悦酒店出来,冉缙步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