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出罗戒是在逗她玩，那年轻女兵还是一板一眼的解释道：“只要不影响公众安全和社会道德，我们也会酌情考虑。”
“哦，那多谢……现在我就有一件可能不合法，但应该不影响公众安全和社会道德的事。”
年轻女兵愣了一下，道：“你说，如果超出我的权限，我可以向上面汇报。”
“能麻烦你们派个车送我回家吗？你也知道，高速路上打不到出租车……”罗戒故作为难的耸了耸肩。
女兵噗哧一声笑了，之前那公式化的语气也跟着笑声破了功。
“你这个人真是……好吧，我会安排的。”
……
数小时后，铁山市城南。
老消防队家属院胡同口，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SUV闪着转向灯，缓缓驶入了锈迹斑驳的红漆大铁门。
罗戒向一路开车送他回来的司机道了声谢，随后拎着从高速路客车残骸中找回来的行李箱跳下了车。
早已被一层层小广告贴得面目全非的单元门前，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正坐在台阶上百无聊赖的磕着一小包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