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却没注意到，那从瑶脸上滑落的泪珠，凝为实体，滴落单云裳的身旁。
其实刘枫曾经无数次想过失败的结果，想过自己会怎样发怒，怎样去报复。
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刘枫反而感觉很平静，也没什么吧！大不了以后……
我来守护她！
可是，他自己可以接受，他只怕单云裳会想不开。
那个老女人曾经在上遨游，自由自在，就是一名飘渺的仙女。
可是，突然有一被人打下来，跌落深渊，刘枫无法想象，单云裳会做出什么样的傻事。
因为刘枫知道，这个老女人，就跟月一样的傻……
看着瑶脸颊上的泪痕，刘枫几乎是已经知道了结果。
“瑶，我知道了，其实没关系的，以后，就让我来守护她吧，哪怕她只是个凡人。”
瑶的眼眸波光流转，竟然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刘枫。
思绪中却是闪过那样一个场面。
曾经，二十万年前的那个，跟眼前的大哥哥长得很像的那个男子，也遇到了这样一个情况。
瑶也叫他大哥哥，可能是因为刘枫跟他长得很像，所以瑶也会不自觉的亲切的称呼刘枫为大哥哥。
那个大哥哥是人族之人，因为保护凰姐姐而受伤，失去了全身的修为。
真可爱的瑶知道后，也是如今一样，心急如焚的为那位大哥哥注入鹿神的生命灵气，在凰姐姐期盼的目光中，得到的，也是瑶如今脸颊划过泪痕的模样。
那划过的泪珠皆是化为固态，凝成实体，晶莹剔透！
而凰姐姐的话，跟现在的大哥哥所的话，是如茨相像。
“没关系，以后，就由我来守护他吧！”
那时候，凰姐姐满是担忧的脸，是如此深刻的印在瑶的内心，哪怕是二十万年过去了，依旧清晰无比！
那时候，其实是瑶第一次落泪，她的第一滴鹿神泪。
……
传，地之初所诞生的鹿灵，是这片地对于这个世界的慈爱与怜悯，地之初看到那些地之初诞生的生灵为了种种原因而大肆杀戮掠夺，他们充满着戾气，原本纯真善良的生灵，都被欲望与贪婪所蛊惑，失去了原有的美好！
所以他让鹿灵诞生，代替他去热爱这个世界，去成为守护这个世界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