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皆有。”
“。。。。。。”叶凡无语。
“不过也不要太沮丧，你看你脚下那些寒冰！”顺着凡尘子的目光，叶凡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那片冰原，随后他不解道：“怎么了？就是普通的冰而已啊！”
“她体内不止一股灵气，至少有两股灵气的存在！”凡尘子一字一顿地说着。
“什么意思？”叶凡还是一脸懵逼。
“至少我可以她不是属于天玄域的人！”凡尘子眯着眼睛看向那片冰原。
“怎么可能？她自己都说了她是天玄域落日大陆的普通人啊！她没有任何理由骗我的，我看得出来！”
“这里就是我所不解的第一点，她完全没有任何的动机来欺骗我们，因为她现在是你的徒弟，至少她不会伤害你，而且。。。。。。”凡尘子故意提高音量，“她已经把你看成是很重要的人了，她喜欢你！”
“什么？！”叶凡瞪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凡尘子最后那四个字，她喜欢我？没道理啊！她跟我才认识一天，就喜欢上我了？我就这菜鸡实力她怎么会看上我呢？叶凡挠了挠头，貌似这么一个问题就足以阻拦叶凡了！
“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要不要我给你说说细节？”
“不了不了！我们还是来讨论她的身份！”叶凡尴尬地结束上个话题。
“她的身份不值得讨论，厄源之体的继承者容易对第一个走进她内心世界的人产生莫名的好感！”凡尘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着，“然后这还有另一个我从古至今第一次见过的不惑之解。”
“什么？”叶凡抬头看向凡尘子，却发现凡尘子也在看着叶凡，再一次感受到凡尘子那深邃如星辰的眼眸就像会吸摄人心神的魔鬼！
“但凡灵修者体内有着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灵气，自身修炼的那股灵气会不断地去消灭它！直到那股灵气被消灭！而你体内现在就有两股灵气，毫不冲突！”凡尘子顿了顿，“那丫头能够拥有两股灵气，更多的原因是厄源之体的灵气不会让得她体内的那股冰寒灵气所发现，而你这种情况。”
“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见过！这股冰寒灵气估计已经成为你的灵气了！”
“那我不会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