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半天,陶寿也没看出江孙彻有任何的神色变化。
“既然你说这是你写的,那证明给我看。”陶寿沉声说。
‘就知道会这样,能不能把刻板影响改掉啊。’江孙彻在心底无奈,正要说出清平调的译文赏析,陶寿又发话了。
“你重新写一首诗。”陶寿认为,江孙彻要是抄诗,那肯定是做足了功夫,让别人相信这首诗就是他作的。
要不是陶寿实在想不出天下有谁的词风如这清平调一样,挥洒自如,精妙绝伦,他就直接拆穿江孙彻了,也不会这样试探。
江孙彻有一点慌张,‘重新写一首?我就会背诗,不会写诗啊,陶寿的题目要是出了一个我不会的,这不就露馅了吗?’
陶寿察觉到了江孙彻的神情变化,更加肯定,这小子是抄的诗。
“就以此为题吧。”陶寿指着桌上的茶杯说。
‘茶杯?你这算是哪门子题目啊,你这超纲了吧。’
江孙彻的脑袋疯狂的运转,倒是想起了几首诗句里有茶杯的诗,但这些诗主要描写的可不是茶杯,而是借物喻人,抒发情绪的,这算是跑题了,不会得到陶寿认可的。
那时候非但不能打消陶寿的怀疑还会让这位老岳父更看不起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在谁面前丢脸也不能在岳父大人面前丢脸啊,我可是要面子的人啊,早知道就不装那个十三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