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点头:“应该是,我对蛊了解的不多,但是南宫泽的身体看起来很奇怪,他没有任何虚弱和精气不足的状况,甚至他看起来很健康,但是体温却极低,胸口疼痛的状况你也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出了胸口处的一场跳动,没有任何问题。除了中蛊,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理由!”
虽然,她极力的想要告诉自己,南宫泽只是失忆,只是中毒,只是得了她不知道的病。
但是,他体内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气,她想不到任何解释。
“这样啊!”洛克喃喃自语,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一点点集聚成了红色,他愤怒的一脚踢开凳子,转身就走:“我去找格瑞斯问清楚!”
……
地下室,因为长久不使用的原因,气味有些奇怪。
黑暗且难闻。
“格瑞斯,你醒了我知道!”
洛克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一桶冰凉无比的水,从格瑞斯的头顶浇了下去。
格瑞斯因为突如其来的冷意,忍受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只能不甘心的睁开了眼睛。
“临安呢?”她昂着下巴问。
仿佛那个受制于人的不是她一样。
洛克懒得兜圈子,直言不讳的盯着格瑞斯,问道:“南宫泽身上的蛊,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