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和绝望在寂静的夜色里渐渐蔓延。
霍琰皱眉看着，却忽然关闭了房门，卢克的悲痛他无法感知，却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曾经践踏别人性命的人，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他转身去了卢克的办公室。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他打开手电筒，关紧了房门。
这是一间将近三十平的办公室，除了一套桌椅之外，就是两排书架，书架上摆放着大量的文档。
霍琰迅速而精准的翻动着书架上的文档，然而，一层，两层，三层……等他翻完了最后的一层，却似乎没有找到有关于基因原始数据的密码档案。
不再这里？
难不成在汉森的手心里？
霍琰的手指蜷缩一下，从掌心滑动着，垂眸思量片刻却否定了这个答案。
他见过卢克和汉森的相处方式，或许卢克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对于汉森丝毫没有下属对待上司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