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的举手的模样十分具有欺骗性。
就算裘医生一而再的告诫自己不能透露圣域的事情给她，但是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徒弟每日悲伤而空洞的活着，他不是不心疼的。
索性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只要他们不透露出去，圣域之中执行人也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圣礼，是圣域的独特进化方式，还记得魔鬼窟吗？”
几个人点头。
响尾蛇的眉心蹙了蹙，道：“是哪里的鱼？还是那条黑金色的森蚺？”
他们和老大一起进的打魔鬼窟，老大身上所有的异样几乎在他的心底推演了一遍又一遍只有这两个东西，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
裘医生点点头，道：“是银色的飞鱼，它们的尾针会刺入人的肌肤，他们在吸血，也在辨别，有些人会和霍琰一样产生进化行为，有些人会直接被这些鱼吸血而死，当然大部分人只会贫血一段时间，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当初，他们将银色飞鱼带回来之后，他其实不想去了解。
但是随着霍琰身体的变化，他不得不将圣域的事情暴露在霍琰面前，被选中的人必须进入圣域，否则会死。
“所以，师父的意思是阿琰被选中成为那个所谓的圣域的人，现在也在圣域进行圣礼进化？”苏沫沫不可置信。
裘医生点头：“对！”
苏沫沫紧接着追问：“那圣域在哪里？”
“你们找不到！”裘医生肯定道。
他目光幽幽似乎望向了虚空的方向，含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复杂。
“圣域并不存在，或者说，它是一个多维空间的衍生物，是独立在世界之外，除了圣域中的人，无人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