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让开！”路灵抬腿挣扎狂踢，却像被定在案板上的鱼儿。
“灵儿，骂人不是这么骂的。”
“去你妈的！”
“对，没错，再骂一句。”宋以琛深吸口气，十分享受。
他轻笑一声，张唇，森冷白牙在晶莹润玉的耳垂狠狠一咬！
鲜血溢出，线条完美的下颚依然在用力，像是一头咬住猎物的雄狮，绝不松口。
路灵闷哼一声，憋着不喊疼。
眼中浸润泪水，耳朵灼热刺痛，粉唇紧抿，棉白长裙下摆在挣扎中移动到大腿侧，细白纤长的腿动弹间忽然的顿住。
“继续，怎么不动了。”宋以琛好以整暇的看她，秀气桃花眼邪气四溢。
路灵不敢动，刚才她屈膝时，碰到宋以琛下半身下三路的地方，那里高高鼓起，坚硬火热，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
她僵住神色，脸上煞白，终于发现宋以琛今天不会放过她。
“别碰我，如果你不想我恨你，就不要碰我。”清哑女声颤抖得厉害，眼瞳惊恐却故作强硬。
“你现在不恨我？”
路灵没回答。
又是一声笑。
宋以琛的第二人格似乎很喜欢笑，不同于真正宋以琛的温和淡笑。
宋深是假笑、嘲讽。
“灵儿，我没那么善良，在我不在的时候，你被别的男人碰了，还搞出五个孩子，以前我不计较，但你回帝都，竟然在我不注意时，和陆墨寒迅速在一起，我小看你了，对吗？”
他捏捏她柔软脸颊，宠溺的说。
路灵只觉得恐惧，那种被控制，被监视的感觉又一次将她笼罩。
她从来不是自己在选择，而是被一根细细的、难以发觉的长线，牵引着在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