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说话的样子，让顾婉有一种天真无邪的错觉，就好像今天白天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亦或者和白天的她根本不是一个人。
江瑶盯着陆夜寒，等着他的回答。
可是陆夜寒默不作声，只是拉着顾婉。
“夜寒，我可还记得你说过我穿白色裙子最好看了。”
当然最好看这几个字，是她今天加上来的。
想着当年的场景，江瑶的笑意加深了。
当年她问，“夜寒，你看我的裙子漂亮么？”
陆夜寒，“嗯。”
没错，陆夜寒只回答了一个嗯字，也是因为被她问烦了，随口一说。
思索了一下，陆夜寒触了触眉，生怕顾婉误会，“随口一说而已，你不用记得了。”
然后他拉着顾婉的手紧了紧。
顾婉立刻反握住他，让他紧绷的身体一顿。
而江瑶的笑容，完全僵在了脸上，在这么多人面前有点无地自容。
这时江傲天笑了笑，拍了拍陆夜的肩膀，“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毒，弟妹能受得了你？”
“叫嫂子。”陆夜寒强调了一句。
“我们俩同一年，何况我比你还大几个月，叫弟妹没问题吧？”然后看向顾婉问到，“弟妹，你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