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人并没看清。”刘伯也心虚,这完全是一次失败的调查。
“看来他们应该好好去看看眼睛了。”陆佑天没纠结在这一件事上,又问,“他去训练场,是什么训练场?”
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陆佑天很是不高兴。
他一直没听到自己的人主动汇报陆夜寒的这段行程呢。
不等刘伯回答,又气呼呼的问,“我们的人不是一直在监控陆夜寒的动向吗?
为什么没有人提前报?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了?”
就算是怀疑,也应该提前报备的。
如果他的消息一直这么滞后,那还能做成功什么事?
知道陆佑天现在,正在暴怒的边缘,刘叔不敢为手下的人推脱,只能承认错误,“是我们的人技术退步了,我一定让他们在认真些。”
其实到底因为什么,陆佑天大体也明白,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先告诉我他在训练场做什么。”
别说是陆夜寒了,这段时间就是连顾婉的消息,他都没接到。
刘伯回答,“少爷,是互顾婉参加了花样滑冰比赛。
所以,两人正在训练场训练呢。”
比赛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吗?
听到这个答案,陆佑天是真的发火。
怒气冲冲的质问着刘伯,“费了这么大劲,你们就查到这个?
还有啊,你告诉这消息是不是已经公开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