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灵红着眼，潋滟水光，苦笑道：“恶言恶语伤我，能让你得到多少快感？”
夏耘愣住，直击心底的话语令他无法反驳。
眼前的女人面白如纸，眼睛红如白兔，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哭、哭什么。”夏耘舌头打结，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塞到路灵手里。
路灵不想哭，眼泪就是止不住。
她抬手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断深呼吸，试图控制情绪。
压力太大了。
组织远比她想象的庞大，她要搏一把，代价非常大，金钱与未来都得赌上。
她不知道结果如何。
好半会才调整好情绪。
夏耘啧嘴：“不说你了行不行，这点玻璃心还想要钱，得亏陆哥大方不计较，不然你一分钱都要不到。”
路灵水灵灵清澈的大眼睛注视他，眼尾泛红。
“你是想帮颜娇恶心我？没必要，我和陆墨寒没有可能了。”路灵后面那句话微微哽咽。
她偏过头，不让夏耘看到她哭泣的模样。
“行了行了，我的错。”夏耘长叹一声，他对女人没办法，特别是在哭的女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路灵不太对劲。
她对苏阳鸿说的话，和她的行为，都有种决然不顾一切的感觉。
——仿佛她的生命即将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