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热吻");
季弦星的高中,
算是个老牌学校,从高一开始抓学习就抓的很紧,月考不断。更不要说现在高二分科后,
正是关键时期,
更是周考月考季考不断。
月考试卷才讲完,
他们便又迎来了周考。
只是周考并不会大动干戈的换教室按名次排名,
就随意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季弦星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和他隔着一个过道在她后面一个位置的刘文彦就叫她,“哎哎哎,这才考试借我抄抄呗。”
她将从家里随手拿来的牛奶用吸管扎开,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回头。
刘文彦是那种典型不爱学习混日子的学生,不是上课也不会捣乱,
书往脸上一挡就是睡。放学了去吃饭,回来继续睡。只要见到他,就没有不是在睡觉的。
季弦星十分好奇,一个人的觉到底怎么做到这么多的。
“你家里又不管你。”季弦星一边小口小口的嘬着牛奶,
一边问,“抄这个干什么?”
刘文彦顿时来了精神,
“上次月考我不是又退步了嘛,从倒数第二直接到了倒数第一。我爹妈还没说话,但是我大爷看不下去了。说我这次只要能进步十名,就给我买最新款的平板。”
难怪这段时间确实发现他觉睡的比以前少了点,
至少一天八节课,
有两节是醒着的了。
她其实对这种东西没所谓,
反正真正的高考又不会有人能抄到。她刚想点头,就听刘文彦小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上周在小树林打架的事告诉别人。”
季弦星神色一凛,
眯着眼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用这么充满杀气的眼神看我。”刘文彦被看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被吓了出来,解释着,“我那天刚好路过无意间看到的。和你开玩笑的,给不给我抄我都不能告诉别人,影响你笑话的形象啊。”
校花什么的她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只不过越多的人知道越麻烦,总会有说漏嘴让家里人知道的危险。
“刘文彦,把这事忘了。”季弦星认真的说:“但凡让我发现,还要第四个人知道,我就——”
她的话没说完,但是眼神里的杀气已经让刘文彦吓得直接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十分上道的接话,“我就自己撕烂自己的嘴!”
季弦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传纸条的事别让我做,看不看得到,就靠你自己了。”
刘文彦比划了个ok的手势,“我这个人没什么特长,就是视力特别的好。放心,我看得到,你上次在树上悄悄画画我都看到了。”
季弦星忽然笑了下,就是笑的愈发的冷,“你看到的倒是挺多啊。”
刘文彦自知失言,颇有被人**灭口的风险,挠了挠头十分做作的看向窗外,“啊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是啊,这么好的天气,不知道有的人明天还能不能看到了。”
刘文彦耳边忽然听到这么句幽幽的声音,才平顺下去的汗**又一下子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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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省时间,语文和英语的作文全部不写,英语听力也没有,一天考完全部。
之前那几科操作全部非常顺利,到了最后一科化学,题比较多,刘文彦心态有点崩,他看了看时间想了想,直接将手边的草稿纸撕下来了一个小条条——
是的,他虽然学习不行,但是样子还是做的很足,学习工具那是相当的齐全。
他在小纸条上写着什么,然后搓成了一个团,左右环视了一下,说时急那时快的往前面一抛,小纸球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