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玲是可怜的，路灵一直这样认为。
可她从不认为自己和母亲欠她什么。
“最对不起你的人是你妈，是偷偷把你生下来，又把你丢到苏家的白芸。”
路灵哑声说，她盯着苏云玲：“最后一次，如果我再听到你对我母亲有任何不敬的话语，我会让你跪在她坟前给她磕头到死。”
苏云玲瞳孔扩散，怔楞的站着。
路灵绕过她，上车关门。
小孩们担忧的看她，大娃问：“妈咪你没有被欺负吧，保镖叔叔不让我们出去。”
“没有，以后只有我欺负人的份了。”
路灵笑笑，把奶茶分给孩子们。
她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苏云玲，深深的注视两秒后回头。
各人有各人的苦，可她的苦楚凭什么让无关的人来背负。
陆冰吸着奶茶，坐在路灵身边，眨着大眼睛。
“我刚才好像看到奶奶啦。”小孩嗓音软软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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