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复述着秦子毅的话，只是他表情平静，声音也干巴巴的，和秦子毅的歇斯底里完全不一样，让人听着有些好笑。
只是封御珩并没有笑，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本来他是用较为闲适地姿势靠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的，可在龙三复述最后那段话时，他缓缓地直起身，脸上的闲适也一点点湮灭。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哑，还带着不可置信，“他说我和囡囡上辈子没在一起，甚至没有半点关系？”
听到封御珩的问话，龙三沉默了片刻，他能理解封御珩现在的心情。
刚才他会那样不冷静，不仅仅是因为秦子毅可能重活过一次。
更是因为，如果顾妘没和封御珩在一起，那么东篱就不会被招进封家，那上辈子的他和东篱也不可能在一起！
“是！”虽然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但龙三还是实事求是地肯定了。
办公室里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静，两人都莫名地回想起和自己的女孩认识后发生的一点一滴。
“龙四还在秦子毅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