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横七竖八的写着几行字,其字曰:数日期,太后密令末将于正月十五执掌雒阳巡城一事。末将私下与太守共议,届时由太守稳坐河东,末将亲率河东精锐接管雒阳防务,越骑、长水两校军马也自有末将处理,还请先生勿需顾及宫外之事。
刘辟!
果然是他!
可惜老夫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果!
想起数日前对刘辟的评价,阎忠老脸微微一红,叹了口气将纸条送到烛火上,看着它冒青烟,看着它化成雪一样的灰尘,这才从那略微的尴尬中缓过来,满意的拈了拈颔下胡须哈哈大笑。
“难怪主公一点儿都不着急,原来他多年前便在此下了一步闲棋,高,实在是高啊!”
“主公确实很高,只怕有北邙山那么高。”见大局渐定,胡才的心情亦松了几分,“不过,先生刚才之言差异,主公不着急并非是因为刘辟将军,而是知道朝中有你和文若先生两枚定海神针,雒阳就乱不起来!”
得,看来这在座的就没有庸人啊,几日不见这胡才拍马屁的功夫也见长啊!
荀彧摇了摇头,心中一动,目视着胡才:“胡将军,刘辟将军不日将奔赴雒阳,执掌京畿一带的军权,你觉得我等是否应按照他的计策行事?”
见阎忠和荀彧皆平和的看着,知道他二人已起了考较之心,胡才略加思索,抱拳答道:“一动不如一静,刘辟将军虽然也曾随主公征讨天下,想必吴子兰等跳梁小丑不在他的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