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紫阳本体的恢复在那种玄妙力量加持之下展现出更加妖孽的属性。
其中产生的痛苦足够让人疯狂。
可惜对于经受过千难万险、分享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张紫阳来说，这样的劫难也算不了什么。
被虐着、被虐着……也就习惯了！
反正和张紫阳取得了这世上从未有过的快速进阶成就同时，各种各样的痛苦也没有少了。
“你是一个很坚毅的天选之人，是否愿意长生久存不死不灭？
看来你是愿意的！那么我这边考验结束了。”
那道声音再一次发问。
而张紫阳此刻正在与全身上下、内外的痛苦进行着斗争，他哪里来的时间回答这个声音的提问。
何况……这个声音自问自答之间衔接快速。
它都不给张紫阳留下任何反对的机会！
张紫阳不需要细品，就能够感受到这个声音的迫不及待。
原因何在？
即便是界灵壁虎，此刻也没有给出答案。
哪怕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紫阳也没有放弃挣扎的道理。
“……”
嘴巴张开，没有一丝声音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