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破穹道：“只不过修士施展的更加集中，施展的范围较小，所以效果就明显很多，比如你外公利用九层琉璃塔的法则之力压制你，你会感觉到数万倍乃至更强的重力。”
“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很理解，不过心中有了一些明悟。”凌天喃喃，而后询问道：“破穹，可是这些跟你所说的那种快体验法则之力有什么关系呢？”
“你小子仔细听着，我什么时候做过无意义的事情。”破穹道，看到凌天沉默，他继续：“感悟各种自然规则有两条路，修士常常选的道路是通过修炼，提高自己修为境界，继而在各种法则明显的地方感应这股力量的特性。这种选择目的明确，往往修为提升很快。”
点了点头，凌天知道正是如此，以前他也是这样做的，比如想感应火之法则之力就在火山周围感悟火的特性，那样最是能事半功倍。
“这是正常道路，很多，不，应该说绝大数修士都会这样选择。”破穹道，而后语气一转：“可是一旦被天地大道排斥，那样感应各种法则之力就困难之极，甚至难以存进，就像凌天你现在这样。”
“是啊，想提升一点都极其难，我感觉怕是数万乃至十数万年也突破不了近神者。”凌天道，他隐隐知晓破穹要做什么了，对另外一条选择有些期待起来。
“破穹，另一条选择是什么？”姚羽问道，她也期待起来。
“先前说了，天地法则之力有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广泛存在的，比如重力，万物都会被这股力量影响，另一种是集中表现出的，比如你们修士施展出来的。”破穹道：“既然你们自己感悟停滞不前，那何不置身广泛的法则之力中，好好感受一下，毕竟那才是最原始、最基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