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将领见被一个小小的参将抢了先,不由一万个不服。
于是也纷纷表达了对漕运总督朱大典“妙手”的惊叹之情,只把一场退让夸的如同打了一场大捷一般。
且不说这伙明军,上下如何互相吹捧,且说这信使领了军令,早快马加鞭赶到了温县城,声称要见留守把总。
温县知县听了,连忙把他迎入城中道:“不知阁下何事惊慌,如果方便的话告知我转达把总也成!”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听军机!”那信使闻言不由冷笑道。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以免自误!”
“这……这事儿我也不想如此。”那知县遭了大头兵训斥一番,却也不恼,反倒解释道。
“只是那把总正沉醉在温柔乡之中,宿醉未醒,不知阁下如何打算?”
“这……”这信使这时候才不由正眼看了面前的知县一眼。
看样子那把总早被这知县打点满意,自己须留几分情面与他,以免无缘无故得罪了上官。
想到此处,那信使不由改了口气,和声问道:“不知那把总在何处,可否请知县领我见他?”
“见不得,见不得!”那知县闻言苦笑道,“你也知他脾气。”
“如今宿醉在温柔乡,哪个敢去喊他?”
“这……可是军情紧急,难道他还敢违背军令不成?”那信使不由一个头两个大。
军情如火,若是误了军机,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