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帝，离开诸天万界……”卫宗目光闪烁，他很快就确定了是谁。
“怎么，你认识那女帝？”
姬玄蕴深深看着卫宗。
“当然……”卫宗也没有隐瞒对方的意思：“那是我的道侣，她现在已经走到我的前面了。”
“你的道侣……”听到卫宗的话，如果是其他人，第一反应肯定是不可置信，绝对不会相信。
但是姬玄蕴不一样，他毕竟是独行一个时代的决绝顶强者，看人不会这么肤浅。
于是……
他深深上下打量了一番卫宗之后，咧了咧嘴：“你的身上，曾经有过很强大的力量……”
“这你都都能看出来？”
卫宗也有些惊讶。
“当然……”
姬玄蕴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缓缓道：“我的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你能看到我的前世？”
卫宗反问一声。
“能……看到一些！”
姬玄蕴点点头，下一刻，卫宗深深看着姬玄蕴：“不愧是名震诸天的生死帝君。”
“你也不差……太初剑主……是吧，曾经被认为是可以跟我媲美的存在……”
“不，还是差了一些的！”
卫宗摇了摇头，他现在知道，如果当初生死帝君真的掌握了轮回的力量的话，自己前世，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不，其实你并没有差！”
这个时候，反倒是姬玄蕴先行反驳了，他看着卫宗好奇的眼睛，然后淡淡道：“其实……当年我活着的时候，也不过是掌握了生与死，但是并未将他们融合在一切，轮回之力……是我在被击杀的时候，在生死存亡之际，领悟了轮回，这才勉强活出了第二世。
如果……当年我活着的时候就能领悟轮回之力的话，他们就算人再多，也杀不了我！”
说到这里，生死帝君摇了摇头，有些唏嘘。
“原来是这样……”卫宗低下头，有些默然。
生死帝君当年为什么会被人围攻，他其实隐隐之间也有了一些猜测，就能他当年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
无他……
锋芒太盛了罢了。
这个时候，卫宗突然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对姬玄蕴道：“对了，你之前说我的道侣已经离开了诸天万界，她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