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土路横贯整个镇子,两旁是篱笆围城的院子,篱笆上喇叭花在接受了一天的阳光垂青后萎靡下来,篱笆内鸡犬相闻,炊烟在斜阳、蓝天下袅袅升起。
一家酒旗在风中招展。
陆白下了马,把缰绳给了迎上来的小二,“准备一间上房,把东西拿上去,再烫一壶酒。”
“得嘞!”
小二答应一声。
陆白推门进了小酒馆,酒馆里人不多,大都是镇上百姓,唯有一伙人与众不同,他们穿着厚厚的毡衣,上面风尘仆仆,一看就知道是从远方来的赶路人。
陆白惊讶的瞥他们一眼。
人不多,七八个,这么点人敢穿越荒野到晏城,一定有本事。
当然,这不是陆白惊讶的点儿。
他惊讶的是为首的中年人,浓眉剑目,虽然风尘仆仆,仍遮不住他英俊的脸庞,再搭配上一身青衫,气质不凡,陆白觉得这人也就比他自己逊色那么一两分。
他们也在看陆白。
陆白太奇怪了。
他穿一身白衣,身上背着五把刀,想不注意都不成。
陆白把东西放下。
“堂堂锦衣卫百户,竟当街被人刺杀了,这世道哟……”柜台后面站着掌柜,柜台前面站了两个老头和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壮汉,他们正在议论城里发生的事儿。
“劳驾,掌柜的,晏城的百户被杀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英俊中年人坐在原处问掌柜。
“就几天前。”掌柜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