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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季晨那个憨批好多了。
言曦光看向两人，开口：“看来，我留不下你们了。可惜。”她看向宁笙，“七天后陆初尧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宁笙淡淡：“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陆初尧这辈子做的最错的时候就是被你生下来。被你折磨。”
没有得到任何的关怀。
都是带有心机的算计和打磨。
“最好的作品不应该用最严厉的心思来打造吗？”言曦光略带疑惑，最后摇了摇头：“既然我这个儿子没有什么作用了，那就是个废棋了。他的觉悟也没有很高。”
“他有他的傲骨。”宁笙冷漠：“你把他的自尊放在地上踩，还指望他跪舔你？你觉得你配吗？”
不配。
宁笙至此，对言曦光没有看好脸色。
言曦光刚准备说什么，大厅那边传来动静，随后破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声非常温和的嗓音传来：“言城主诚心诚意邀请我们家老大过来赴宴，最后单独留下这么兴师动众的围堵可不太好吧？”
慕羡初一身黑衣，笑意不达眼底。
一旁的陆承冷嗤：“又不是什么教导主任，还专门留下分享做功课后的感想和督促吗？”
真够不给面子的。
言曦光看到一楼的情况，皱了皱眉头。
“你们怎么回事？”
慕羡初摊手：“就是您看到的这么回事。我们的人可以让他们过来了嘛？”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有点为难：“如果不行，我还有份大礼送给言城主。”
进退有度，说话不紧不慢。
慕老狐狸是也。
言曦光看向慕羡初，这个人她是看过资料的。自家儿子手底下第一大谋士，也是个医生。看目前的样子，他确实值得阿尧的信任，但是今天硬闯城主府，这点，她不能原谅。
“我不太明白的意思。这是我的儿子。”
慕羡初莞尔一笑：“看来，言城主是打算和我沟通到底了，那对你而言，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需要我移平这里证明一下吗？”
多么随和的态度，多么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