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负着血海深仇离开上京，本就注定了你此生的不会平静。”
“而且就算你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可是当他们欺负道你老婆孩子身上的时候，你还能继续忍下去吗？”
“当有一天，这个欺负你老婆孩子的敌人，强大到连你都无法战胜的时候，你会选择这么做？”
古老深深叹息道：“任何美丽的梦想，都需要强大的实力来守护，这个世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一辈子，随时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所以。”
他拍了拍陆凡的肩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好自为之吧。”
身不由己吗？
陆凡微微一怔，随即一声叹息。
古老的一番话，让他彻底打消了准备带着唐浣溪离开南都，去个谁也不认识地方的念头。
古老喝了口茶，又笑着说道：“晚一点，我可能要离开南都一段时间，到时黑蝴蝶会留下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她就是，她会帮你的。”
“你要离开这里吗？”陆凡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