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空顿时明白了这攻击的效果。
这攻击的完美法则有着稳定和混乱的效果。
论攻伐能力这攻击对于神主来说不算什么，混乱的力量还不能直接把张长空的仙体炸开。
但是，稳定的能力，好似强行改写了记忆了张长空仙体的混乱状态，甚至影响到了灵魂记忆。
仙体的信息全数收录于仙魂当中，仙体被打爆之后，只要百来年就能重新凝聚一具。
但是，此时，灵魂记忆中混乱的力量，不会直接影响仙魂，只会让张长空的灵魂力量在没有驱除这力量之前，不能精确控制，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很长时间内不能凝聚仙体。
“原来如此。”
张长空知道神主之间的战斗意义何在了。
“虫王令也有着稳固的力量，只需要变动一下。”
思索间，虫王令的金银符文遍布空间。
瞬间，三位异族也被张长空“挂上”了很长时间不能“复活”的效果。
法则虚无空间之中。
三位异族接连使用完美法则。
基本每一道都击中了张长空。
于此同时，张长空每一道攻击也同样会命中对方。
双方好似在疯狂互殴，毫无防御，只是一味硬抗对方的攻击。
幸好，那些异族不是人族修仙者，只有一位天选乡的异族有着蕴含完美法则的本命异宝。
三件永恒圣器和一件异宝对张长空四件仙器。
一时间，双方斗的旗鼓相当。
完美法则的攻击，好似每一道都是天地发出的攻击，少有手段能够防御，只能利用自身掌握的完美法则对抗。
仅仅战斗三个月。
张长空就感觉自己的仙体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对方的攻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自己使用完美法则的反震。
战斗中，张长空多次想要唤回两天称，却始终被对手干扰而不能如愿。
“钢王和铁王它们还没有战胜对手么？”
一时间，张长空进退两难。
他法域打不开，想要直接收走五大仙器都做不到。
要逃跑，倒是不难。
难的两天称还被对方封印着。
要是失去两天称，大地之神就成绝唱，他一身实力直接下降几个档次，以后就不要想和界域时间之主那个级别的强敌对战了。
好在，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法则虚无空间中。
御使两件异宝的钢王显现。
......
看着两大势力消失的方向，张长空默然不语。
这一战，他的对手都全身而退了。
目光一转，张长空看向钢王，他感觉钢王没有尽全力。
只是，现在他全部仙器都是让钢王带着，也不可能随意呵斥它。
张长空倒是想要让绝对忠诚于他的归墟虫带着仙器，只是，那三只归墟虫终究不如钢王和铁王，万一它们被灭了，无端丢失五件仙器，就呜呼哀哉了。
若要用虫王令重新契约钢王，钢王怕是用不了一秒就翻脸，这一点张长空不用预知就能知道。
此时，一条神阶飞蛇远远飞来，给张长空带来了一条信息。
张长空顿时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