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真的拥有了一个宝藏女孩。
伸手，揉了揉唐晓的脑袋，顾谨白眸光逐渐的温柔：“夫人，你永远都这么光芒万丈吗？”
唐晓歪着头，回答着：“当然，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幸福啊。”
顾谨白微微一怔：“那之前呢？”
“什么？”唐晓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顾谨白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没有过特别难熬，特别难过的日子。”
唐晓嘴角的笑容僵硬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对上顾谨白略显深沉的眼神，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自己这个问题。
不过……
既然她问了，唐晓还是严肃着神色，认真回答着：“有。”
顾谨白心中一痛，声音沙哑：“愿意跟为夫分享一下吗？”
他希望唐晓是自愿跟自己提及那段灰暗的过去。
唐晓低着头，仔细的想了想：“有过两段吧，第一段，曾经无助绝望到想杀了自己，因为我的愚蠢，我……”
她想说，因为自己的愚蠢，所以失去了眼前的男人。
那一场噩梦的绝望，让唐晓恨不得杀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