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将院子里一株大腿粗的腊梅撞断,聂念年龇着牙起身,他就该料到,自家老子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儿,不过心中还是感到一阵畅快,小咸鱼也有从指缝里溜走,再甩你一脸泡泡的时候,他心情甚好,甚至开始畅想,有那么一天,自己当家做主,一挥手,庚午同志站到墙根面壁去!
即便心中这样想,聂念年还是露出一脸悲愤的模样看向自家老子,那意思就像是在说,说好的信任呢?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呢?父与子之间的友爱呢?
好吧,聂庚午的确有点小尴尬,自己说好只动用打破第一次人体极限的力量和度,最后为了不丢脸,强行动用了武术家层次的武力,这是不太地道。
“这个……那个……”聂庚午老脸红,涨红,然后……恼羞成怒,喝道:“手滑!”
不过,这最后两个字就显得不是那么中气十足,聂庚午自知理亏,但死不承认,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还是在这个破孩子面前,他觉得有必要在过年之后,再次对这小子操练几次,嗯,到时候一定不自缚手脚。
这一刻,聂庚午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糟糕了,有点想挠墙,本想舒缓一下心绪……自掘坟墓。
“你这八步崩拳……”
但紧接着,聂庚午就想到了什么,但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那臭小子面色一喜,哪里还有什么悲愤模样,朝着一个方向惊喜道:“苏伯伯师父。”
苏伯伯师父,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