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哭,一面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颤抖。
慕容景明知这女人是装的,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他转过身,一巴掌快准狠的甩在任桚脸上,“你刚刚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给本王听听。”
任桚捂住脸颊,懵逼道,“我…我没说什么啊……”
慕容景怒火中烧,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道,“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爹!爹!救救孩儿!”任桚吓的双腿直抖,瘫在地上,求救的望了望任我行。
任我行淡定的摇了摇头,让他按兵不动。
景王身份再高,也不过是个没实权的王爷,论起来,他们任家也是皇亲国戚,景王就算在大理寺逞威风,想动他家的儿子,也要问问长公主和皇上答不答应。
慕容景冷冷的横了任我行一眼,霸道的转身面对裴珩,危险的眯起眼眸,质问道,“裴珩,本王的爱妃今日受此奇耻大辱,你身为大理寺卿,执法如山,就这么放着这四个嫌犯不管,消极办案?”
杨轻寒拢着他的外袍,颇为意外的瞥了他一眼。
慕容景作为她这个受害人的夫君,亲自到大理寺出头也是她和裴珩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现在看起来,慕容景不像是被她逼得出头,似乎像是真心实意要为她出头的样子?
她暗自摇了摇头,不可能,慕容景这种人,怎么会主动为她出头。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又或者是慕容景今天没吃药。
慕容景到来之后,的确给了四大家族的人不小的压力,但大家还是稳坐如山,一致看向裴珩。
裴珩慢条斯理道,“回禀王爷,四位公子一醒来便对下官各种威胁恐吓,下官不敢判案。”